無關小修

我是ㄧ隻可憐的Baby Eeyore, 每天我都是趴在尿堆中清醒, 明明昨夜還被我媽媽抱在懷裡, 偏偏早上起來就是聞尿味, 真奇怪?!我的可愛媽媽小柚子還喜歡帶我到處獻寶, 四處讓人聞聞我香不香, 總之, 即使我被薰出一身尿騷味, 媽媽還是覺得我最香.

前幾天, 主臥室裡飄進兩片葉子, 我像發現寶似的大喊: "有落葉, 我們家也可以掃落葉了". 老公說, 我去種顆樹算了. 我就是喜歡落葉飄飄的感覺, 掃落葉也不以為苦. 一個家可以讓大自然的植物飄入, 將會是愈來愈奢恥的渴望, 特別是在都市叢林之中.

每個週末看看新推案廣告, 發覺自己對豪宅已經沒感覺啦. 應該說是, 一直以來也沒感覺, 也愈來愈發現, 自己對喜歡那區的房子, 感覺愈來愈強烈啦. 看到周遭朋友找房子的辛苦模樣, 突然有種感覺, 如果之前找得愈辛苦, 後面找到的房子愈好住, 所以, 花點心思還是值得的.

後知後覺的我, 竟然在小蘋果在新加坡念了兩年書之後, 才驚覺"原來妳, 什麼都沒有教!!!"

每回大考回來, 孩子考得七七八八的, 每次都懷疑她上課到底聽不聽得進去, 是不是都聽不懂, 不然怎麼考得不如預期. 後來才發現, 學校考卷超難, 學校老師超混, 家長們的一致結論都是, 端靠Tuition了. 學期開始, 打了幾通電話, 問問其它媽媽, 學校發的進度, 怎麼我們班都好像船過水無痕般, 沒發生過, 平是PSG的Manikuma的媽媽, 也嘆氣連連, 告訴自己, 現在只能靠Tuition了. 和小蘋果溝通, 在不明瞭Tuition的教學內容前, 不要亂送, 不然只是浪費時間, 她也贊成, 然後, 就開始我跟她之間的補習日子. 後來, 看了考試範疇, 問小蘋果, 學校有沒有教Body System, 有沒有教plant system, 有沒有教life cycle, 全都說"沒有", 再問到底science教了什麼? 她說living things and non-living things, OMG當場我快昏倒了, 什麼"原來你, 什麼都沒有教!!!"

繼上回只練繞圈圈, 雨刷方向燈亂打的實戰經驗之後, 昨天終於讓我克服左駕的障礙, 充份體驗駕馭奔馳的樂趣, 嗚, 愛車, 我又開始想你了, 想我們當初台北~新竹路上奔馳, 真是過癮. 而當我再握方向盤時, 耳邊又傳來以前同事說的, Justine好威風, 有輛藍紫色的RX跑車開, 尤其當我穿上藍色或紫色套裝時, 那真是跟我的愛車絕配.

除非你得到市區, 不然, 在新加坡開車的感覺, 簡直棒透了! 到處都像是林蔭大道, 綠色隧道, 十分補眼睛. 從Bukit Batok出發, 往Dairy Farm Rd開去, 就可以接BKE, 開車直上Woodland~10A出口, 一路來, 路經Dairy Farm那段的路, 綠樹高聳, 這裡簡直像門禁森嚴的私人道路. 整條BKE從No.2~No.10A根本不須花到十分鐘, Wafer Park裡逛一遭, 真是大大的小園區, 有點竹科的味道. 回來, 又經過學校, Amy老師家, 妨彿為我的接送路線先探路, 開回Bukit Batok, 差點不小心就開到Jurong Kchill找朋友, 再到IMM, 採買打牙祭後, 總算可以結束今天的練車行程. 整趟路下來, 最難克服的不過是自家旁的Multiple Storage Car Park, 車道好小, 還得一直轉向上, 努力找到個車位, 停進去. Finally, 我辦到了, 並沒想像中的困難.

為什麼, 我沒有足夠的智慧來開導小孩. 都是因為我太dominate了嗎? 我覺得家教老師很笨, 笨得不知道小孩需要什麼, 只會一直亂塞東西給他. 我自己ㄋ?! 我覺得小孩寫作, oral, listening考得不錯, 都是因為我陪他練習, 那paper部份, 我也陪他練習了, 為何沒有反應??? 家教老師也是, 他到底知不知道怎麼幫小孩?!奇怪, 一樣時間進學校, park kim sung已經進步很多, 我們卻還沒, 難道只能一直怪家教嗎? 但是, 我認為有幾點充份的理由, 讓我氣他. 1.他時間太不一定, 每次到最後一刻就更改時間, 到頭來, 都在配合他時間. 2. 他的教學, 看不出有什麼系統的, 一下子用grammer, 一下子用comprehension的書, 跳來跳出, 給的背頌單字, 變成雙重壓力, 且簡單的都記不太起來了, 他卻一直給一些難得要死的單字, 已經知道小朋友連簡單的都不太會, 那他是怎麼斷定那些要背的. 3. 已經過了半年了, 感覺真得沒什麼改善, 我要當機立斷, 必須想另一條出路!

那我教小孩, 卻有面臨哪些問題?!(1)每天一回來, 小朋友就很累了, 常常他也沒耐心跟我練習, 通常一個下午, 就只教一個countable, uncountable, 或者, 就只能教到一個collective noun. 總覺得時間不夠用. (2)練習過程中, 為何陪他一起寫考卷都ok, 考起來都不行了, 感覺起來, 他還不知道考試卷該如何能定下心來好好完成, 只能從頭到尾亂猜一通把他敷衍完畢. 這不是跟我們以前唸書時一樣嗎? 那如果小孩寫考卷, 憑藉得都是直覺的話, 應該如何來幫他培養應有的直覺? (3) 如果, 問題的癥結在於看書, 那為何我們不看書?! 跟本是學校作業就很多, 根本沒時間, 他就不愛看書, 煩啦, 為何小孩會不愛看書, 家裡的名堂太多了嗎? (4) 脾氣的問題, 我太沒耐心, 又相當心急, 感覺起來, 這樣往往導致負作用, 該怎麼辦, 不過, 我真得好心急.

鄰居打電話來說, 愛車會默名其妙跑出水, 牽去Chrysler之後, 竟然說是以前做隔音處理的問題, 阻塞住天窗的出水口, 導致底盤鏽化, 天ㄚ, 聽起來像是浩大工程, 唉, 車子房子都一樣, 一沒理他就會鬧脾氣！

現在又開始煩惱愛家該怎麼辦, 租人嗎? 可是, 好怕被弄髒, 弄壞, 不租人, 又太沒人氣, 對屋子本身也不好. 台灣的租約可否妨效新加坡, 訂得又嚴苛又機車, 每週要打掃那裡, 屋內所有傢俱拍照,一有損壞, 請照價賠償. 為何台灣人在這裡有時都會遇見機車房仲與房東, 訂得租約跟得是吃人. 而自己的房子如果要出租得話, 我也像訂得內容那麼嚴苛, 唉, 愛家我真得也沒辦法把你照顧好,請你別鬧脾氣喔! 我會好好想想應該怎麼辦才好, 總之, 我一定不會賣你的, 必竟那麼多年的風風雨雨, 都是你讓我們有所遮閉, 更重要的是, 風水上來說, 你一定是間大旺宅, 我們住那學業有成, 升官也發財, 裡面還有好多我們的回憶, 對台灣的眷戀.

懶得聊天, 那還需要朋友嗎? 聊到沒話題好聊, 更累! 坦白說, 我很不喜歡跟人聊天, 如果設定別人聊天要有Focus, 別人一定以為我是瘋子. 自己回想過去, 聊天需要看人, 聊起天來沒任何壓力, 回台灣時, 會去鄰居家串門子的僅止於慧如跟亮亨, 他們會給我很多不同的想法, 特別是一些靈性方面, 自己相當少涉略的部份, 聊起來還蠻開心的. 之前, 那些在美國的死黨朋友回台, 都會約出來聊天打混, 日子就像回到學生時代, 談話過後留下的都是內心充實的澎湃. 跟Momo聊天, 比較可以談心, 只是Momo仍困在事業, 政治的話題之中, 慢慢的靈性話題會偶而冒出一, 二. Marsha是我超喜歡聊的好友, 還好有Skype, 偶爾我們會在網路上遇到, 就可以聊聊一下, 其實, 以前很多的私房話題, 真得也只會跟Marsha聊了!

來新加坡之後, 剛開始沒朋友真得很難過,所以, 一開始努力交友, 有些朋友是透過網路認識的, 有些朋友則是一個機緣而結識. 如果說我刻意要交朋友的話, 通常我還是以孩子為考量, 哪些朋友是她的玩伴, 讓她對新加坡的生活, 更加喜歡, 這樣的情況之下, 小蘋果結交了幾個她的要好朋友, 像是Melody, Celine, Jonnathan, Oscar 還有, Lisa, Carina. 小柚子一直都很喜歡Celine, Calistar, Tiffany,.還有Oscar.好像小柚子的朋友沒有那麼多, 那天小公主派對, 真是想為小柚子多交些小小朋友, 所以, 認識了Gavin家的小妹妹, 跟Yoyo一樣大. Yoyo很喜歡Chia-nan的Tiffany, Tiffany真得很漂亮, 好會講話喔. 來新加坡之後,真得努力幫小孩子找朋友, 希望她們開心開心.

也許是搬了新家, 也許是再看"親親小媽", 從住到新家以來, 每晚我都夢見台灣親人, 台灣的人事物.

"親親小媽"一片中, 原來的媽媽快要離開人間, 相當有智慧的跟她的小朋友們說, 不管他們遇見什麼事, 其實, 她都會陪伴在他們身邊. 而最棒的是, 我們還有"夢", 可以在夢中相見. 聽完這些, 突然恍然大悟, 原來我們還有"夢", 可以讓我們隨時回到親人身邊.

就像連續劇的劇情一樣, 一個在電話亭, 一個在外面尋尋覓覓, 然後近在呎尺處, 卻偏偏擦身而過. 同樣的, 我覺得Marsha選在NJ, Marsha知道我在新加坡, 偏偏同樣的十二月天我們都回了台灣, 卻彼此錯過碰面的機會, 很懊惱, 最難遇上的就是這些遠在美國的同學, 偏偏也是我心中好想好想的人. 下回我回台灣, 不想再低調行事了, 什麼高中, 大學, MBA同學, 什麼鴨肉, 小玉西瓜, 台灣土雞的朋友全部邀, 這樣擦身而過的機會應該會減低一些吧?!

前不久, Momo才說KH二月回台,當時, 我還想說可有機會三月回台碰頭, 後來發現時間對不上, 就只有等下回了.而Marsha的事, 真得好扯, 這樣都錯過了, 只能好好來計劃何時去NJ了. 大夥說, Ma Mei Mei快回了,總是要在他回國前, 再去她的豪宅奢侈一次吧, 偏偏遇上一個假期排不開的鶯, 難道我今年的美國行又要泡湯?!小姪女蓉蓉還好每次都有對一下時間, 上回匆匆與他碰面, 霖霖卻是在我們後腳踏出國門,她的前腳才進台灣, 當然碰面機會只能等下一次了!

這首歌由一位新加坡歌手唱出,而在新加坡這個愛比較的地方聽起來,很有感覺.

人若變美, 主要不是因為個人因素, 而是整個大環境改變, 相較之下好像變美了, 大概是種錯覺吧?!還沒來新加坡以前, 往往在公司遇到隔壁家公司美眉, 都會偷偷悲哀得跑去廁所照照鏡子, 為何會這樣??怎麼現在年輕女生都這麼漂亮, 一是高, 二身材好,  三臉蛋也好, 為何會這樣, 而且是滿街都是. 天ㄚ, 什麼時候Justine已經行情爆跌到底而不自知. 唉, 那是自己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 以為學識, 專業是自己可以自恃的. 結果, 竟然有一兩次插槍走火的美眉扮像演出, 也就演變成一場爆笑劇. 講出來讓大家笑笑, 呵!

有一次, Justine想為自己扳回一城也好, 不服歲月催人老也好, 而大膽改變以往男人婆穿著, 想想自己年紀已漸長這時如果沒有激情演出, 以後可能更沒機會了, 於是, 竟然回家搬出一件後背黑薄紗Mango服飾, 然後搭配後背交差的內衣, 一身正面看起來正常, 後背卻暗藏玄機的裝扮.  沒想到那天, 公司的工程師突然都好喜歡跑來跟我後面那位同仁聊天, 剛好那天要普渡拜拜, 哇哩勒, 如果乖乖坐在位置應該沒事, 沒想到幾乎全"台元"的人, 都往一樓走, 這下真是藏也藏不住了! 公司裡的年輕小夥子都跑來說: " 哇, 姊仔今天穿得很養眼喔...." 那天ㄋ, 就連隔壁家的工程師都來跟我攀談, 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事後, 我把這攀談奇遇跟年輕小夥子們說: "告訴你, 姊姊我行情還好得很..." 結果, 那些小子們竟說: " 喔, 一定是那一天, 那個噴火裝扮...."  

而在台元上班還有一個額外的福利, 也就是健身房, 經常我去健身房時, 也會遇到隔壁家七十年次的小美眉, 這兩位美眉真得好漂亮, 難怪我們家工程師, 看見我跟他們聊天, 都跑來問我是不是我朋友之類的. 有一回, 有機會跟其中一位美眉聊多一點, 他說他年紀之後, 哇, 果然是輕熟扮相, 讓我以為我們年紀相仿. 而一聽他是七十年次, 真把我嚇一大跳. 反過來, 當他問我年紀時, 我只能說大她很多, 他很Nice的說, "不會吧, 我覺得我們年紀相仿"  然後, 我說我還是兩個女兒的媽, 他說" 看不出來"哇, 這小女孩真讓人喜歡ㄋ. 總之, 在台灣我到處都會遇到美若天仙的美眉啦. 到處喔!相形之下, 一定會自慚形穢.

<�寫於前> 我以為"它"不見了, 還好偷偷被留下了, 我以為忘記了"她", 但記憶是無法抹去的..

好久沒煮鹹稀飯了, 而每次煮起鹹稀飯就會想到我的ㄚ媽, 我的ㄚ媽,不曾為我們下廚過,唯獨"鹹稀飯"和"麻油雞", 感覺起來, 這兩種菜色可以反映出他那個年代的兩種生活極端, 一個代表著粗茶淡飯, 一個代表著最豐盛而難得的寶貴餐.

最近的思緒, 一直留在青春時期, 一直留在台北. 離開台北十年, 以為我已經把它忘得差不多了, 也以為有更多的理由可以把它忘了, 但是, 與台北的關聯性, 卻一直無法切割, 原來那段揮灑的青春, 都是在那裡發生.

國中時期, 開始通勤上學, 唸女校的我, 每天頂著被兩跟髮夾制約的西瓜皮, 趕著上學, 補習, 開始了可怕的國中三年生活. 國中時期, 嚴格說起來, 只有學校名稱好聽一點, 整個國中求學階段, 對我來說, 像是一場惡夢. 媽媽怕我輸在起跑點, 一上國中, 就當我們預約了學校附近的名師家教班, 放學四點之後, 趕著到老師家補習到九點, 回到家簡直累弊了, 也恨死了這樣的生活. 因此, 這時候的我, 史上無敵的叛逆, 整天忤逆爸媽, 覺得為何我一定要補習, 為何他們要讓我陷入這樣可憐命運, 因此, 不管上學或補習, 我變得漫不經心, 總在老師小考前一刻, 亂翻亂唸矇混過去.這段時期與台北的關聯也僅止於永康街上的小吃麵攤, 和7-11, 應為在學校與家教班的空檔時, 也是應該要忌五臟六府的時間了!

停歇了工作,半年有餘, 因在異地settle down生活, 因此也從未有過歇息的感覺. 曾經, 我在台北到新竹工作的日子裡休息過一兩個月. 然後, 工作十年之後, 生完二女後, 覺得太累了, 聽下腳步, 去完成自己修完Master Degree的計畫. 而重新工作兩年後, 又到異地闖盪, 現在正處於停止工作的狀態. 為了家庭的事宜, "停止工作”對我而言何嚐不是一種休息. 到最近兩女上學去, 老公上班去, 我慢慢有了自己的時間, 也慢慢想起了"自己"!

忘了我自己有好幾十年了, 當我還樂在當自己的時候, 應該是高中時期, 雖然有課業的壓力, 但躲在自己房裡聽音樂, 作著自己的春秋大夢應該是自己很快樂的事吧? 嚴格說起來, 我不是愛唸書的人, 但也很奇怪的, 瞎混瞎混的也讓我一路順利唸完大學. 從國中之後, 我再也沒有男同學了, 可以瞭解我的求學生涯很像是一部尼姑唸經一般.因為,常跟女孩子相處,相對的,我的個性一點也不像女孩子,有時候擔任班上幹部, 為讓同學願意聽命行事, 還得連哄帶票的對人講好話, 所以, 坦白說, 我覺得一個要讓人侍候的女人, 真是麻煩極了!

自己是個沒什麼大計畫的人, 但是, 向來是"執行力"見長,這可以從以前的工作表現看出.從業以來, ㄧ直是在行銷傳播領域, 所承接過的案子, 包括: idee衣蝶女性生活館的轉型開幕, Motorola最小的手機StarTec來台上市, 瑞典家俱IKEA來台上市等案例, 也都成功為企業打響知名度. 由於深知自己胸中無大記,但執行力見長,所以,每年年底都會給自己設定一些短程的目標, 隔年得以檢視.這些計畫包括: 拿碩士學位,結婚生子,離鄉背景等,也都逐一實現.

時序進入第四季底,又到了計劃期間. 因為朝著自己去年所訂定的計劃前進,目前正身處異鄉,積極融入當地社會, 這期間的心情, 有著出國玩樂的雀躍, 也有思念家鄉的鄉愁, 也有使不上力的無力感, 對未來不確定的煩惱等, 初期的安家計畫也正如火如荼展開,遇上, 女兒課業差強人意, 使得自己陷入往前不易, 倒退困難的困境,很多決定都要花錢, 很多錢花了也不知道"對"還是"不對"?但如果以向理想邁進, 這些開支也都是必須的. 讓我身處困境的幾個干擾包括:(1)當地消費水平高, 開支過於龐大; (2) 女兒英文基礎不深, 初試SA2只能說是表現差強人意; (3)社會背景不盡相同, 很多認知方面的落差.

開始寫格, 很在意人氣, 也很希望有人看, 當愈來愈多人看時, 卻有覺得自己像楚門, 一舉一動, 心裡所想都被人給看透, 這時就會抗拒, 不想再當楚門, 先去潛水一陣子好了!

真得很心煩, 煩得是女兒成績有點跟不上, 雖然大家都說不錯了, 明年可以跟得上, 但還是煩. 一直思考這"跟不上" 該怪誰? 到了異鄉,不同的語言, 我這個做媽的, 卻只是要她自己想辦法, 覺得自己遭透了, 擁有高學歷有啥屁用, 自己的女兒都被我給誤了, 實在開心不起來! 真想罵, 去你媽的, 老娘跟你拼, 什麼爛題目, 我就不相信我搞不過你, 給我時間來Tune一下, 在我女兒成績還沒好之前, 我決定棄筆, 但我不投降! 我就不相信一個在台灣經常拿獎狀的學生, 來到這個新國度可以被遭踏到這般地步.

Marsha回來時, 我們一起到Brown Suger去鬼混, 聊聊近況, 感受一下不同的生活空間, 平日生活空間都是帶小孩, 上班, 聲色場所已經太少出入了!!可是, 我們年輕時, 可是跑遍各大Disco Pub, 當時, 就有名的就是中泰賓館的Kiss La Boca了, 其次, 好像是Nasa了!然而, 當時帶我們出入聲色場所的大姐大~~秦xx& xx雯卻再也找不著人了!!這應該是我們死黨們心中永遠的痛吧!!秦xx&xx雯難道你不會想我們嗎??  

很喜歡和Marsha聊天, 有一回她回來, 竟然當天Call我, 就告訴我想碰面聊聊, 不然就快要回New Jersey了!! 那時她懷著四個多月的身孕,  回國就是孝親之旅, 跟本沒給我們這些酒肉朋友很多的時間ㄋ, 我還當天開車回台北, 就為和他聊個一, 二小時. 很喜歡Marsha, 也有點受不了他一點, 就是他太social了, 所以, 她的朋友好多好多,  多到我都要懷疑到底我在她心中, 有沒有一點份量ㄚ!! 記得高中快畢業時, 我跟她說, 好捨不得分開這些好朋友, 當時, 我說他們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沒人可以比擬. 也許是這樣, 後來, 我就愈來愈難交到知心朋友, ....  

 

今(2007)年 五月二十一日 媽媽回慈濟大林醫院關節中心呂紹睿醫生的門診時，呂醫生問：「你覺得這趟長途從台北到大林來開刀值得嗎?」媽媽點頭如搗泥直說：「有，有，有(台語)。」感謝呂醫生的妙手回春，讓我媽那雙被類風濕性關節炎及退化性關節炎折騰的雙腿，有了起死回生的契機，我們想跟呂醫生說至少千百萬以上的謝謝，才能表達我們全家對他的敬意及由衷感謝!

 

外婆走了一年了, 找到去年為她製作的Power Point檔, 喚起點點滴滴親人相聚的時光. 記得在外婆的告別式上, 聽說外婆當神去了, 趕緊想外婆祈求她保祐媽的雙腳能夠恢復行走, 脫離不良於行的日子, 一年後, 媽的雙腳真得恢復到可以不靠輔助器行走, 外婆果然在天上仍庇蔭著我們.

九十五年十月二十三日

今晚就是睡不著, 是下午那瓶伯朗咖啡嗎?真是神經很大條ㄋ, 活到三十好幾才發現自己喝咖啡會睡不著覺, 真服了你了, 牡羊座同學, 胡思亂想, 不然跟格友來分享八卦好了, 爆料那個的郭董的往事, 拜託沒記者敢寫好不, ㄚ, 我寫了之後會怎樣, 應該沒怎樣吧!還是說王令楣皮膚有夠好的事,  算了吧, 成年往事!!那說吳淡如以前跟我說過的褚士瑩的事, 唉, 夠了吧. 你也真得是老來失眠ㄋ, 可以這麼無聊喔!!

唉, 想東想西, 卻偏偏讓我想起了那段淚流成河的傷痛,  怎麼辦, 我快把小杰宏忘掉了,  一般來說, 應該是不願再回想起這段痛心的事, 可是, 不可能我兩年多的時間, 就把他忘得一乾二淨了吧?可惡的HD, 以前我曾經寫過一篇紀念他的文章, 隨著火化後也葬身無影了, 可是兩年之後, 我到底還記得什麼? 不行, 不行, 我一定要用力把他想一遍, 不然, 我再也記不起他了, 我的心肝又可憐的小杰宏.